徐弘眼神一痛,像是被迎面打了一拳一样。 周瑛道:“说罢,你大费周章要见我,总不至于是为了演父子情深。” 徐弘沉默半晌,终是开了口,“你记得一年前,陛下生的那一场重病吗?那是他头一次知道,是你亲手赐死了先后,才哀毁入骨,大病一场。” 周瑛回想起来,眯起眼,“那么早啊。他也算长进,竟生生又演了一年多的姐弟情深。” 徐弘听出周瑛的话音,“看来你后来也发现了。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