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我叫阿忠。”为首的男子低着头说道。 “又来一个冤枉我的人!”傅世川急忙说,“爸,你不用听他说了什么,一定是诬陷我的话!” “你给我闭嘴——”傅德秋已经不想听他狡辩。 阿忠害怕又恭敬地说,“我和其他四名兄弟是孤儿,从小过着食不果腹、饱经风霜的日子,是世川先生收养我们,将我们培养成死士。” “什么是死士?”坐在椅子上的傅德秋庄严地问道。 “就是敢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