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尔默契地停止了对话,一起默默打量着对面的白发老翁。 “两位看起来不像是我们法国人,如果老夫猜得没错的话,”白发老翁的沧桑面容上,呈现出慈祥的微笑,“你们应该是从国外来的游客吧?” 白发老翁的笑容看上去虽然古朴慈祥,但是在特工圈子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埃米尔却深知,对方的这种笑容往往意味着“笑里藏刀”。 “我是华夏人,这位是俄罗斯人,我们两个也并非游客,之所以来这儿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