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莱舍给大家依次倒完酒后,便是坐了下来。 在坐下来的那一刻,他不经意间用手抹了抹右鬓,似乎是在擦拭着那隐隐欲冒的冷汗。 ‘虽然他已经努力掩饰得很好了,但还是逃不过我的敏锐听觉和视觉,他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如先前那般自然,甚至有些紧张,与刚才截然不同。’ ‘如果这瓶八二年拉菲红酒没有问题的话,他怎么可能会紧张成这样?’ ‘可是……他给我们四个人全都倒了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