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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走路的过程中，埃米尔瞧见躺倒在地上的四具面孔熟悉的死尸，不禁深呼吸一口气，努力缓解着内心的愤怒。

“你们是谁？”

埃米尔在天启和三骑士的对面数米开外止步驻足，怒声质问道。

这一次，天启没有再想先前那样回答了，自己毕竟是堂堂的旧世界毁灭之神，总不能来一个无名小卒自己就做个自我介绍吧！

面对埃米尔的质问，天启沉默不语，微微扭头，看了身边的天使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