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有伤,这一路却是安安稳稳的坐在肩舆里头,腿上盖了软毯挡风,那俩青年似乎还会轻功,走路稳稳当当、不疾不徐,沈妱要多惬意有多惬意。 徐琰倒是没什么不耐烦,见她意犹未尽,便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 沈妱依旧到肩舆上坐了,指挥着那俩青年绕过平湖佛寺,拐进一条山间小路,从山腰横插过去。 没走多久,眼前豁然开朗,但见山脚下农田桑陌、树丛丘陵如棋盘般纵横交织,中间流水人家相绕,开阔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