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了一夜,沈妱这会儿的情绪倒是已经平复了,并没有昨日大起大落后的心伤纠结,面色十分平静。 只是时隔数日再看到留园的一草一木,那心境却是截然不同。 到了书房的时候,徐琰正负手站在案边沉思,墙上挂着一幅地形图,粗粗看过去,倒像是武川、泰宁两省的地形。那上面用朱色的笔标记了几个地方,见着沈妱进来,徐琰随手一拉旁边的丝绳,便有一道竹帘落下,遮住了那副地形图。 沈妱只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