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真的不认识我兄长吗?” 徐琰没有做声,却伸手抚着她的肩膀,仿佛安慰,温厚有力。 沈妱积压许久的情绪渐渐裂开了一道口子,她小声的啜泣,慢慢的声音变大,哽咽道:“他失踪了八年,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,父亲为他添了白发,母亲为他憔悴伤心,到现在他都是家里的禁忌,每个人都悄悄的怀念着,却根本不敢提起……” “他曾经是父亲的骄傲啊。”沈妱泪水肆意,打湿徐琰胸前的暗纹织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