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只有两人相对,外头像是起了风,吹得窗边树叶呼啦啦作响。 天际一声闷雷轰隆隆的滚过去,沈妱指尖一颤,毛笔险些掉落。她忙将其搁在笔架上,因为想起了先前在留园里的事情,乍然相见时有些手足无措,只是问道:“端王殿下?你怎么来了?” 徐琰倒是从容,目光往她身后的书架上一扫,道:“随便转转,书都妥当吧?” “都好着呢,防潮防蠹的东西全都用了,既然答应了人家妥善保管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