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妱顺着徐琰的思路想了想,道:“要么是何文渊已有万全的法子扣死我爹的罪名,要么……他这般行事就只是做个样子。”她忽然灵机一动,“按理,这等事情该讲求证据确凿,可他只粗粗看了人证物证就认定罪名,更未详细推敲,这根本不符合他素日的行事!” ——她在庐陵多年,父亲在书院、姨父是布政使,对于学政这一系的官员还算有些了解。 这位何文渊以前虽然不如薛万荣显眼,却也是这上头的二把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