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琰向来身体强健,往常接触时身上都带着暖意,可这时候浑身却只有冰冷的寒气,像是在夜里站得太久,已与这冰寒融为一体。 沈妱的脸贴过去,便觉冰凉入骨。 她的胸腔里犹自砰砰的跳个不停,仰头道:“殿下回来了?” “嗯,我来迟了。”徐琰面色沉肃,声音中含着歉意,用力将沈妱抱在怀里,目光却还是紧紧的瞧着刚才沈妱等人出来的洞口。 半天没有动静,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