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她怀孕后本来就诸事懒怠,缩在徐琰怀里时更是不乐意动脑子,于是愈发一根筋起来,泪珠子继续掉下。 徐琰没辙了,既然哄不好,就只能用强。 于是连个招呼都不大,俯身吻上她的唇瓣,趁着她愣神的间隙撬开唇齿,轻易的深入腹地。轻柔或者用力的吮吸,熟悉的事情每回做起来都让人觉得永远不够似的,两个人久未同房,不过片刻就撩拨得沈妱也动情起来,唇舌缠绵之间,很快就把什么都忘了。 然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