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红通通的孩儿看了两眼,在他额上亲了亲,便走到沈妱的榻边。 这是为了生子专门做的榻,三面都空着,因为来往时匆忙,旁边也没敢放椅子等物。徐琰躬身看着沈妱,她的眉毛还微微皱着,恐怕一整天的疼痛之后,如今还是痛得难以忍受。 她的身子那样娇弱,以前行房时他稍稍猛力一些,都能痛得揪紧他的衣襟直哭,这回生下那么大的一个孩子,该是多痛?撕心裂肺不足以描述,那持续了一整天的痛苦,换了是他都未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