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凿刻声,一声又一声,不快也不慢,不高也不低,每一声都没有任何的变化,像是重复着上一声,开始听的时候只觉得单调,时间长了,就像夏天的蝉鸣,让人心生烦燥,再多听几声,就恨不跑上前去大喝一声,让这声音停止才好。 怀山眉头紧锁,神色间越来越冷峻,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,亭阁里突然安静下来。 他不由松了口气。 程池正拿着琴身左看右瞧,好一会,他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,放下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