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,“您有什么话能不能等我换件衣服,喝口热茶之后再说?” “你,你还没有更衣啊!”董氏期期艾艾地忙站好了,想到那些糟心的事,又想哭,可眼泪却像干涸的井似的,怎么也流不出来,眼睛却涩涩的得痛,但她还是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睛,道,“大郎,你都不知道你父亲背着我们干了些什么?现在可好了。他活着的时候从来都不管我们母子,死了还要祸害你……” “母亲!”程辂听了脸色铁青,暴喝道,“您知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