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舅舅怎么能这样风轻云淡的? 周少瑾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。 他曾经说过,回程的时候会一个州府一个州府的逛的,他要和那个宋老先生算什么水流,她觉得那是正事,所以就耐着性子待在船舱里不作声,现在到了常州,他若是不记得梳篦的事还好说,他明明记得梳篦的事,怎么就忘了她还要买梳篦呢?他这样失信于人,也太过份了! 周少瑾开门见山地道:“池舅舅,我想买梳篦,您能让秦管事帮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