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重新“活”了过来,眼泪籁籁落了下来。 她的乳娘只好朝屋里服侍的丫鬟使眼色,示意她们悄悄地退下,温声地劝着袁氏道:“大爷今年才二十三岁,只怕是这科最年轻的进士之一了。这是别人家想都想不到的喜事,如今大爷就轻轻松松地为您争了回来,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您再看那历朝历代的状元榜眼探花,有几个能入阁拜相的?这人的日子还长着,要看以后。您怎么知道大爷不会和老爷一样做个阁老啊?您又何必非要大爷去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