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厉,低沉厚重的声音完全不同。 令玦斜睨向殿门跪着的人,神色微讶。竟然真的是他? 令玦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,抬了下手,示意那些侍女退下,然后缓缓整理着自己尚未被理好的袖子。他的声音不似平素那般冰冷戒备,只有些慵懒和轻慢。“你来做什么?” 展宴初垂首欠身,恳切地回道。“臣,有事相求。” 令玦整理袖子的手顿了下,眼里的光彩逐渐隐了下去。 原来,原来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