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玦坐在雾气缭绕的水池中,由展宴初为他擦洗着身子。 与展宴初坦诚相见,令玦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局促。 展宴初攥着湿热的锦帕,细细擦拭着,水珠从令玦雪白的身前滴滴滑落。展宴初擦到令玦腹部时,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稍稍拢了起来,他透过清澈的温水看着令玦的腹部,那里现下不细看还根本看不出来变化。 展宴初却开始隐隐有些担忧了。 令玦身为一国之君,总要上朝的,若是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