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痛苦之中,朕又何必把他生下来!” “不一样!不会一样的!”展宴初心中一阵抽痛,攥紧令玦的手。 令玦怔怔地看着展宴初。 “他是我们的孩子啊!”展宴初轻抚着令玦额角的疤痕,郑重道:“陛下所经历的孤独,奚落,折磨,这个孩子都不会再经历。他会活的开开心心的,和其他的孩子一样。陛下担心他将来继承帝位再受逼迫,我们以后还可以生别的孩子。陛下,接受这个孩子,好吗?” 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