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没说出自己惊讶的原因。

昔年他来这里时，零帝的身躯一直都是赤*裸的，这一点他印象深刻。

因为当年零帝尸体实在邪乎，姜轩帮忙的话又有些不敬，所以从未为她穿上衣裳。

眼前身穿白衣的零帝姜轩是第一次见到，自然不免有些惊讶。

“是谁如此有心？敢下零帝冥渊的人不多啊。”

姜轩喃喃道，这倒也算好事一件。

他目光随即就从衣裳上掠过，看向零帝那葱葱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