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尽兴地做过了,哪怕中间有几次遏制不住擦枪走火,却总因为后面的工作草草了事,以两人以往的经验来说,埃伯特确实应该饿得不轻。 先是睡衣,然后是睡裤,然后是埃伯特的睡衣和睡裤,莱昂纳多已经忘记问埃伯特什么叫做“满脑子肮脏思想”,他只知道,在某一个瞬间,原先还叫着闹着的他情不自禁地攀上了那劲瘦的肌肉,无力地搂住了那柔软的、却饱含力量的腰部,再低喊着差点喊哑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