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 左城的手,永远是凉凉的,搂着江深夏的肩膀,温度渗进她的皮肤。长睫像打湿了的蝶翼,微微颤抖,再睁开,迷蒙的眸子像极了迷路的小孩,那样无助,害怕。她转头,看着身侧的他,小声试探着:“左城?” 刚才那是梦,那现在呢?是真的?可是为什么却更像梦呢? 他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肩,声音里有专属左城的蛊惑:“别怕,只是梦着了。” 眸光中,没有半点惺忪,她是那样清醒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