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初笑笑,又沏了一壶苦茶,更苦了几分,却也比不过唇间苦涩。 这个花季,还是夏天,她还是她,只是一睁眼便是凋落,罂粟花的季节,她再也学不会绽放了。 这天晚上,江夏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醒不过来,其实也不是梦。 一轮冷月高悬,星光如辉,碎了一地的冰冷。杏黄的月光如同调皮的小孩般跳跃着,吻遍梦里的女孩,笼在迷蒙下,她安静的容颜映白了月色。 不经意间,唇角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