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愣了十秒钟,眉头越拧越紧,走过去,俯身,抬起某只被连带着醉死了的手,搭在自己肩膀上,刚要直起腰来,肩膀上陌生的触觉让江夏初猛然一怔。 “需要帮忙吗?”是个男人的声音,很醇厚,带着痞痞的腔调。 一股酒与烟的混合气味,很刺鼻,江夏初微微转头,冷冷扫了一眼肩上的手:“走开。”声音低了男人几个度,可却带着冷若冰霜地气势。 男人讪讪地收回手,灯光几经折射,男人的眼珠微黄,颧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