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唯我独尊,卸了桀骜不拘,只剩无措,无力,无奈,他摇头:“夏初,不要逼我,我没有办法。” 他不舍得啊,不是对自己,而是对她,如何他忍心让她染脏了手,不该啊。 “所以在那之前,陌路不好吗?我不想有一天,我变得像你左城。” 他杀人如麻,带着满身的毒,是罂粟啊,沾染便是不得好死。 她怎能像他?怎能? 若,能不相遇便好了;即便不能如此,若能无恨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