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因为不想要,左城的所有变得一文不值了。 有时候,将心捧得太高了,摔下的时候,只有自己知道有多痛。 眸光黑压压地沉下去,眉间紧蹙,微微泛白,薄唇轻启,念了她的名字,几分缱绻,几分无力:“夏初——” 不知道有没有下面的话,江夏初打断了:“现在呢?要去哪?” 喉间苦涩泛滥,车窗上,映出他暗沉的眸子,陨落地一探糊涂的光斑,没有言语,车缓缓开动,在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