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诺了她一句:我等你,所以从月出等到日出。 左城再见到江夏初的时候,已是午后,一日最热的时间,他额上布了一层密密的汗,只说了一句:“你来了。” 没有千帆过尽,只道了句你来了。 他们磕磕碰碰、跌跌撞撞的十年里,第一次,他等到了她。 她,没有言语,没有行囊,任左城一路牵着她的手,走近了左家的大门。 进叔等在门口,身边还有个高挑的女人,一身黑色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