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她不咸不淡地反问,有种理所当然的决绝。 “我早就活够本了。”齐以琛叹气,看着她。 一个生来带了不治之症的他,若不是遇上江夏初,大概他早就黄土下铮铮白骨了。 江夏初眸光渐凉,嗤笑:“你什么都好,就是不够贪心。”顿了顿,说他,却自嘲,“而且不够自私。” 他只是笑,笑过后,嘴角寒凉酸楚:“对不起,夏初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我不喜欢这三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