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声音无力沙哑,颤巍得厉害。 最让人害怕的兴许不是死亡,而是半脚踏出了生路,等着毫无期冀的宣判。 左城倚着墙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铁架上的刑具,不曾抬头,嗓音阴冷:“有怨吗?” 扬起头,脖颈的铁链扯动了结痂的伤口,有刺目的红色渗出,干裂的唇微扯:“有。” 她如是回答,在左城面前永远不要动撒谎的念头。 冷沉的侧脸像中古素描里画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