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他的空杯子,倒满,推过去,听似玩笑地问他:“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婪呢?不属于自己的,偏偏要觊觎。” 觊觎?谁觊觎什么?似真似假的玩笑话,总牵引出不少遐想。 她说得精准,人都是贪婪的。 比如她,比如他,这里坐着的两个人,各有觊觎不是吗? 程信之并不作答,端起酒杯,只是打着转摇晃。 关盺笑笑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喝得猛烈:“我和那些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