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抿唇,左城语气僵硬:“谢谢。” 叶在夕端起茶杯的手一顿,杯中的茶水颠了颠,险些泼出来:“真让我受宠若惊啊。”嘴角一扬,这男人最喜欢得寸进尺了,更是笑得万种风情,“只是,你左城的谢谢我可消受不起。再说,要谢,让你的女人来谢,我不介意什么以身相许无以为报之类的。” 说完,依旧笑得欠揍,端起茶杯,有模有样地品茶,那神情,越看越像显摆。 操!这家伙哪会品茶啊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