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能想着我。”这男人似乎能读心,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,然后惩罚性似的重重一沉。 她稍稍皱了眉,然后不满地去看他,借着灯光,她看清了他心口横亘的疤痕,有些狰狞,心抽动了一下,她伸手,覆在那一块伤疤上:“这个——当时很痛吧。” 他停下了动作,只是看着她的眸子:“会心疼吗?” 她点头,然后软软的掌心轻轻揉着那一块疤痕。 他忽然觉得那明明已经痊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