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鱼咬着牙关,还是没忍住眼泪,俯身,重重磕了一个头,然后跌跌撞撞起身,朝着大雨走去。 那个女人生她生,那个女人死她死,这才是左鱼的宿命。她不怨也不悔,因为她是左家人,理应守住左家的信仰。 沉甸甸的每一步,左鱼的背影渐进在雨里模糊了。 忽然,伞下的男人重重往后跌。 这一刻,进叔觉得天塌下来,左家的天塌下来了。 “少爷。”进叔扶住左城摇摇欲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