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骤然对着左城笑,笑得苍凉,笑得落寞,笑得揪酸肝肠,她说:“左城,我宁愿你刚才骗我。” 左城吻她的唇,说:“我终究是骗不了你一辈子。” 她伸手去推左城,左城不动,她便也不再动了,软软无力的嗓音无波无澜:“进叔曾与我说,你杀的每一个人都该死,我花了很长很长去理解,去接受,甚至颠覆我所有的道德观与平常心,我好不容易开始相信,你并非心狠手辣,并非丧心病狂,并非杀人如麻,我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