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本能,所有动作都定格在那个画面里,是静止的,本能地服从,本能地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藏在最深,然后看着那个男人,那个周身不带一丝戾气却生生能要人命的男人。他俯身,跪在天青色的大理石上,颤抖地伸出手,拂过女人毫无血色的脸颊:“夏初,疼不疼?” 夏初疼不疼……多么温柔的一句话,软绵绵的,却生生剖开了多少人的心脏,很疼。 她不说话,在颤抖,该是疼了。 左城拂开她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