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在夕。” 很久后,她叫他的名字,靠着抱枕,手自然地放在腹上。 “嗯。”叶在夕拿了份报纸,随手翻着,应得心不在焉的。 又是片刻的沉默,她垂着的睫毛颤了颤,才缓缓开口:“我昨晚梦见左城了。” “嗯。”还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个字,叶在夕视线落在报纸上,只是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。 她安安静静地窝着,江南水乡滋养的嗓音软软的:“他握着我的手,很用力,然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