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见过这家伙。 顾询武没纠结为什么给他送这玩意过来,他倒是见过鳗鱼干,也吃过,但冰冻的鲜货还是第一次见,所以没从那条尾巴认出是什么鱼。 这会局长同志关心的是:“我说伟荣,我记得那些做鳗鱼干的也就一两斤、两三斤一条,这一麻袋我看就一条?” 相伟荣从兜里掏出把小刀,正拆麻袋的缝合线,一旁半蹲下的顾询武已经看得出来,这是一条一麻袋! “就一条,大家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