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儇唤来贴身丫鬟蓁蓁,问道:“你可曾记得是谁经手的这幅画卷?” “是奴婢亲自送过去的。”蓁蓁面色青白,那日李氏的大丫鬟有事,是她顶了差的。 谢儇继续问:“你交给了谁?” “好像是一位面生的小丫鬟,奴婢那时肚子不适,急着寻地……”蓁蓁苍白地辩解,倏地腿一软跪在地上,又补充道,“不过奴婢确定,是王妃院子里的丫鬟。仅管匆匆一面,但奴婢一定认得脸。” 这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