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妹妹来自月氏,莫非是相识?”王妃哪能忽略她的震惊,以及隐在平淡面容下的浅浅喜悦。 姜允悲然摇头:“我自有意识起,便是孤儿,身上没有半分信物。何来亲人一说。”她几乎有些难以启齿,眉宇间的哀伤有些浓重,探问道,“她母亲年近四十吧,我怎会认识,是否也在两淮……” 王妃怅然道:“她生母为妾,已然亡故。” 这回,姜允将一片哀恸掩饰无暇,神情是淡淡的恬静,思维格外犀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