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那都是寻常人家没有的心智胆色。宗法礼教如此森严,背祖离宗基本等于自断前程,自毁仕途,于科举一道算是彻底无望,说句难听的,哪怕林言轩寻了人将他捆至官府问罪,或抓回宗族处罚,也没人会说什么。 他突发奇想,竟问道:“苏州那事,不会是你俩互相计划的吧?” 林七许满头黑线,舌尖有片刻的五味俱全,兀自摇了摇头。她的神情失了往常的温文娴雅,遍布破碎的失落与怅惘,目光苍凉又遥远地绵延开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