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给他留了一条路了。”谢儇感到自己很慈悲,碰上这种强抢民女的登徒子,只客客气气地打了一顿,没留下什么永生难忘的创痕。 蓁蓁也觉得很解气,看着山沟下气息微弱的两人,带着若干护卫和小姐欢天喜地地走了。 谢儇摸着下巴,深感自己为民除害一回。 之后的事,是赵成渊终生不愿回想的灰色记忆。 而成为登徒子的赵成渊此刻立在昌平伯府侧门外,想起这段回忆,连呼吸都错乱了几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