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,自己不过是稍稍耍了点手段,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般人人喊打的局面了。 而且,他没想明白,那位老人的长女是个什么意思。 新的任期?难道说,她要到西溪任职了?否则,她山高路远的,要怎么才能盯着熊家? 白棱镜也是微感诧异,小声问那位中年女子,道:“您调职了?” “嗯,邻省分管副省长。” 声音不大,可在如此安静的宴会厅里,又怎么可能被那些竖起耳朵的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