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记得雷暴刚才的声音,那是一种十分严厉,十分可怕的声音,是一种绝对不能抗拒的命令。 服从她,保护她,安慰她? 难道主人的主人还需要我来保护? 终于,在狂奔了数十公里之后,穆法沙决定问一问了:“尊敬的,伟大的,仁慈的,美丽的主人的主人,卡米拉小姐,您要让我去哪里啊?” “扑通!”卡米拉从马背上摔下来:“天哪,连马也会说话了!” 穆法沙吓得魂飞魄散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