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妙儿,用手拉了拉她的小辫子:“想什么呢,傻丫头?” 玄妙儿回过神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这样的时光很难得,无拘无束,如果真的可以这样生活一辈子多好?” “你才十二岁,怎么说的话好像比我经历的还多?”说着花继业掏出帕子,用水瓢往帕子上倒了点水,小心的给玄妙儿把脸上的泥擦了下去:“疯丫头,这么脏。” 玄妙儿的内心不是个孩子,是个成熟的女性,这时候忽然心跳快了,脸红的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