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这才把之前的疑惑都打开了,怪不得前两天木安淑走路奇怪,不过说起来这个,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,这字毁了,可是疤痕在,人家还是有把柄的。 “这个地方没人能看见,只要郡主咬定没有,她也没办法。”纸鸢只能这么道。 “只能是不承认,可是这个,真的是我心里的伤,我真的恨不得杀了玄妙儿。” “会有机会的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 “等我查到了花继业的下落,和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