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,关了门,他连面具都没摘,抱起玄妙儿,把她放在桌子上,对着屁股就是几巴掌:“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,外边多危险?” 玄妙儿倒是一点没叫屈,因为知道花继业是心疼担心自己,并且他根本没用力,也不疼。 她回过头看着花继业:“咱们先说正事,然后我认罚,你让我干啥都行。” 花继业把她放下来:“我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 玄妙儿下了桌子,坐在花继业的腿上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