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县里走在路上,也是觉得玄妙儿说的有道理,或许自己感化了妻子,病再好了,再能做生意,那丁氏是不是也就能对自己和儿子好了呢? 他回去之后,进了卧房,坐在了丁氏的面前:“月琴,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,但是咱们现在要有好日子了。” 丁氏看着花县里,这次有了表情,是惊讶,因为两人很久没有什么夫妻生活了,加上两人之间越来越疏远离心,所以已经很少这么说话了,身心或许都有些陌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