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起似笑非笑神态,嘴角弯着说:“怎么,姜度先生,你这是怕了?” “笑话,你说什么呢?我男子汉大丈夫的,刀山火海都敢闯,不就是分离七魄出去逛游一圈吗?听起来就很有趣,有什么可怕的?来!” 我被激的脸红脖子粗,吼了一声。 “嘘,嘘,有理不在声高,姜度,你不用这么大声啊。” 宁鱼茹提起毛笔,用笔尖儿蘸了朱砂,眼底笑意一闪。 我懊恼的‘哼’了一声,没有再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