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?” 宁鱼茹好笑的看我一眼说:“这也可以理解的,毕竟,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了,先不说那个从高台跳下来的黑裙女,只说挨了一脚就被切开了头颅的刘大贵,任谁看到那样的监控画面不发毛?换位思考,如果你我都是普通人,你说,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做调查吗?” 宁鱼茹倒是很会为他人着想。 我沉默了,其实是想说,即便如此,也不该如此做事,一个不小心,就会再度出现受害者的。可也明白,普通